巴士开到凶悍同志说好在那里等车的街口时,她就站在那里,穿着一件军中剩余物资的厚夹克──深橄榄绿的──配上很宽大的迷彩裤,裤脚卷了起来,露出步兵的靴子。身子两边各放了一口箱子。头上那顶黑色扁帽戴得很低,看不出到底是谁。
「照规定是......」圣无肠对着挂在方向盘上方的麦克风说。
凶悍同志说:「没问题。」她弯下腰去解开了一口箱子上挂的名条。凶悍同志把那名条塞进橄榄绿色夹克口袋里,然后提起第二口箱子上了巴士,留下一只箱子在路边,孤零零地,像个被抛弃的孤儿。凶悍同志坐了下来,说道:「好了。」
她说:「开车吧。」
那天早上,我们都留了字条。在天亮之前。提着我们的箱子,踮着脚,偷偷地溜出家门走下黑暗的楼梯,再走过黑暗的街道,只有垃圾车陪着我们。我们都没有看到太阳出来。
诽谤伯爵坐在凶悍同志的旁边,正在一个袖珍记事本上写着东西,眼光在她和自己的笔之间来回。
凶悍同志歪过身去看,一面说道:「我的眼睛是绿的,不是棕色的。我的头发天生就是这种赤褐色。」她看着他写下了「绿色」,然后说:「我屁股上刺了一朵小小的红玫瑰。」她两眼盯着由他衬衫口袋露出来的银色卡式录音机,还有那带网眼的小麦克风。她说:「不要写染头发,女人只会修或是改她们头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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