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分钟后,牛青松宣布决斗结束。宁门牙手捧发肿的下巴,像捧着一尊金灿灿的奖杯。冯奇才吊着扭伤的胳膊,像吊着一枚发亮的金牌。仓库里一望无际空空荡荡,他们像失去权力的将军,显得十分可怜。休息一会儿,他们朝着两扇不同方向的门走出去。门外的风很冷,夜色灰暗,路灯昏黄。
牛红梅对我说翠柏,我怀孕了。我睁大眼睛表示怀疑。牛红梅察觉到我的疑惑,拉过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说你不相信,你摸摸,我仿佛听到他(她)在叫我妈妈。我粗糙肮脏的小手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就好像在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我似乎听到瓷器被我手掌割痛的喊叫。牛红梅轻轻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勾引我的欲望。我很想亲她一口,但我忍住了。
凡是我和牛红梅单独在一起的时刻,她总这样轻轻地闭上眼睛,把她怀孕的腹部交给我,让我随意玩弄。这样的时刻,她仿佛逃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静静地享受幸福。但是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你好好地摸摸吧,这是最后一次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孩子没有父亲。我说孩子的父亲不是冯奇才吗?牛红梅说冯奇才他不认帐,他说是宁门牙的。我说你可以去找宁门牙。牛红梅说宁门牙也不认帐,他说是冯奇才的。他们都不认帐,好像这孩子是自个儿长出来似的。三岁的孩童都明白,没有种子长不出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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