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事、形式洗练的复仇、吉他盒里的东西
次日早,我去照护照用的相片。往摄影室椅上一坐,摄影师以职业目光往我脸上审视良久。之后不声不响退回里间拿来粉笔样的东西往我右脸颊那块痣上涂了涂。接着后退,仔细调整照明的亮度和角度,以使痣不至于显眼。我对着照相机镜头,按摄影师咐吩在嘴角浮出淡淡微笑样的东西。摄影师说后天中午可以洗出,叫我偏午时分来取。回到家,给舅舅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可能几周内离开这座房子。我道歉说没有及时告诉他久美子已不辞而别,说从其事后来信看,她恐怕很难重返这个家,而作为我也想离开一段时间--多长时间现在还说不准。听我大致说完,舅舅在电话另一端若有所思地良久没有开口。
"我倒觉得久美子和你一向相处得很和睦似的……"舅舅轻叹一声。
"说实话,我也那么认为来看。"我老实说。
"你不愿意说不说也没什么--久美子出走可有什么像样的理由?"
"估计有了情人。"
"有过这种迹象?"
"不不,迹象什么的倒没有。可本人那样写的,信上。"
"是这样。"舅舅说,"那么说,就真是那么回事了?"
"大概是吧?"
他再次叹息。
"我的事您别担心。"我以开朗的声音安慰舅舅说,"只是想离开这里一些日子。一来想挪个地方换换空气,二来也想慢慢考虑下一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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