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姐的事,在香港执教的二姐碧绸也趁着暑假赶回来了。我和他一道去找姐夫谈谈,碧绸依旧是吉普塞女郎的味道,唇边仍是不在乎的笑痕。见着姐夫,开门见山的问:"大情圣!到底是要离婚了,啊?"
姐夫苦笑不语,我急切的:"事情不会到这般田地,一定可以挽回的!"
"是她要离婚!不是我!难道叫我跪下来求她?我是大男人!这像什么话?!"
"好!"碧绸扬起声音:"伟大的大男人主义!"
"公平一点,碧绸!小妹知道碧萦的自以为是,不讲道理!"
"我不想知道你们——。"我说,可是,碧绸同时也在说,她的声音压过我的:
"反正是恩断义绝了,不是吗?"
"提出离婚的是她,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姐夫有些愤怒了。
"谁要离婚并不是重要关键!"碧绸声音更大。
"好了,你们干什么嘛!"我的劝解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们两人愈说愈激动,却也离题愈远。碧绸答应过我,要心平气和的谈,可是现在,姐夫的话勾起了她昔日痛楚的爱情创痕……。
"够了!你们!"我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争执:"你们只想到自己!谁替孩子想过?"
"法律规定,孩子归我的,碧萦不答应……。"姐夫说。
"法律规定?"我觉得自己抖瑟起来:"你们只会争争吵吵,抢抢夺夺!有没有顾虑到孩子的感觉?"
"孩子还小,他们很快会习惯的……"姐夫说,声音平缓得多。我靠上椅背,乏力的听着他对碧绸说,要将新成立不久的香港分公司交给碧萦,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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