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四九九年农历二月十五日至二十二日,老聃先生从周都洛阳回到家乡曲仁里村(老聃辞官归里之后,家乡人多称他为伯阳先生。写到这里,请允笔者也来暂改一下称呼,或称伯阳先生,或称李伯阳)。
回乡三天之后,李伯阳先生开始着想立说之事。从开始着想立说之事起,他就开始着想隐居之事了。
他想:过隐居生活需要隐,要创立自成一家的,真正自成一家的,独树一帜的学说,更需要隐,特别是象我这样地位、身份、名声的人。隐写和瞒哄不能相提并论,因为隐写的结果以后要如实地向所有的人公开。“人说,欲成事业,不可没有埋头苦干,这话不是没有道理。”他心里说,“终日繁乱不安,无法静下心来真正地去独立思考;终日应付杂事,淹埋在世俗之中,甚至让你的学说听任世俗的摆布,你的学说,不是世俗的综合,就是脱不了低俗之壳,或者是杂家理论的总汇。更何况是没有真正的心力和时光去写。这不是说一种学说可以脱离凡尘、脱离事世而从十万里高空去产生。学说未立之前,天是我师,地是我师,人人皆是我师;学说将立之时,我要隐,要藏,要安,要静,要独写独思。就我而言,不能真正静下心来将学说立好之悲哀在不隐,不能真正隐住的悲哀在不能从根本上隐。”为了能够真正做到隐写,接下去他就开始琢磨如何在隐阳山深处那所隐宅隐居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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