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克利斯朵夫在法国以外有了点声望,两位朋友的境况并没好转。每隔一个时候,总有些艰苦的日子使他们不得不束紧裤带。有了钱,他们便拚命吃一个饱,补偿过去的饥饿。但日子久了,这种饮食的习惯究竟是伤身体的。
此刻他们又逢着穷困的时期。克利斯朵夫熬着夜替哀区脱做完了一件乏味的改谱工作,到天亮才上床;他纳头便睡,以便找补那损失的时间。奥里维清早就出门,到巴黎城的那一头去教课。八点左右,送信上楼的门房来打铃了,平时他按铃不应就把信塞在门下。这天早上他却继续敲门。克利斯朵夫倦眼惺忪,叽叽咕咕的去开门,完全没注意门房微笑着,唠唠叨叨跟他讲起报上的一篇文章,他拿了信,连瞧也不瞧一眼,把门一推,没关严就上了床,一下子又睡着了。
过了一小时,他又被屋子里的脚声惊醒了:他看见床前有个陌生人对他很郑重的行礼,不禁大为诧异。原来是个新闻记者,因为大门开着,便老实不客气走了进来,克利斯朵夫愤愤的从床上跳起,嚷道:“你来干什么?”
他抓起枕头望客人扔过去,客人赶紧退了一步,说明来意,自称为《民族报》的记者,为了《大日报》上的一篇文章特意来访问克拉夫脱先生。
“什么文章?”
“你先生没看到吗?”记者说着,便自告奋勇把那篇文字的内容告诉他。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