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略特向来主张早餐得自己单独吃,若非得与人共享,对象也必须是素昧平生。因此,布雷德利太太和伊莎贝尔都在房内用餐。布雷德利太太自觉有些委屈,伊莎贝尔则毫不在意。不过,伊莎贝尔起床后,有时会请安朵娜特——艾略特给她们雇来撑场面的女佣——把泡好的牛奶咖啡送到母亲房里,好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天。她现在的生活忙碌得很,这是唯一能和母亲独处的时刻。某天早上,母女在巴黎已待了近一个月,伊莎贝尔说起前一晚的活动,多半是她和拉里跟一群朋友光顾一家家夜店。等伊莎贝尔说完后,布雷德利太太问了个问题。两人抵达巴黎后,这个问题一直盘踞在她的心头。
“他什么时候回芝加哥呢?”
“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你没问他吗?”
“没有。”
“你是不是不敢问?”
“不是,当然不是。”
布雷德利太太倚在躺椅上修剪指甲,身上时髦的睡袍是艾略特坚持送她的。
“你们两个独处时都聊些什么?”
“我们并没有怎么聊天,彼此能陪伴就够了。你也晓得,拉里向来话不多,通常是我说给他听。”
“他平时都忙些什么?”
“我也不清楚,应该没有很忙。我猜他过得挺惬意的。”
“他住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
“他好像太守口如瓶了,你不觉得吗?”
伊莎贝尔燃起一支烟,从鼻孔呼出一缕烟圈,静静地看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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