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这幅沙子地图来告知对方纽约最让自己喜欢的地点。尤弟现在戴的太阳眼镜是在这儿买的;我现在穿的凉鞋是在这儿买的。这是我和前夫第一次吃晚饭的地方;这是尤弟和他太太认识的地点。这是城里最好的越南餐馆,这是最好的贝果饼店,这是最好的面馆("没的事,死玻璃--这里才是最好的面馆。")我画出自己过去住的"地狱厨房"(Hell"sKitchen)区,尤弟说:"我知道那儿有家好餐馆!"
"踢踏客(Tick-Tock)、鲜艳(Cheyenne)或星光(Starlight)?"我问。
"踢踏客,好家伙。"
"有没有试过蛋蜜乳?"
他悲叹:"喔,天啊,我知道……"
我深深感受到他对纽约的思念,有片刻间使我误认为那是自己的思念。他的乡愁彻底感染了我,使我忽然忘记自己其实在未来哪天能回到曼哈顿去,而他却不能。他把玩双子星大楼的两根枝子,使它们更牢牢固定在沙地上,而后眺望平静的碧海,说:"我知道这儿很美……但你想我能不能再见到美国?"
我能说什么。
我们陷入沉默。然后他吐出含在嘴里已经一小时的难吃的印尼硬糖,说:"好家伙,这糖的味道恶心透了。你从哪儿拿来的?"
"从你娘那儿,好家伙,"我说,"从你娘那儿拿来的。"
我们回乌布后,我直接到斐利贝家,然后约有一个月未离开过他的卧室。这说来一点都不夸张。过去我从未被哪个人如此愉悦专注地依恋爱慕。我从未在做爱过程中被如此生吞活剥。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