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在这个农场的我的房间里凝望着大土坯火炉里跳跃的火焰。火炉是劳伦斯和印第安人共同修造的。他为了制作火炉的弯度找出了铁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造它的,烟囱拔火的能力很强,很粗的原木也能立即化为灰烬。
这些跃动的火焰就象整夜情绪高涨的他本人。今天早晨,我第一次看到了野生红色耧斗菜的花。这种耧斗菜是我和他一起发现的。花开放在我脚下的一片凹地上。工人为了盖新房,把那里的原木砍伐了。我面前的耧斗菜花象可怜的燃烧着的红黄的火焰,象华美的小旗。
我凝神注视着一只小兔一动不动地躲藏在橡树墩后。蜂鸟吓了我一跳,同样,它又被我吓跑,惊慌地在周围盘旋。对我来说,这些都有浪漫色彩。
我忌讳写我俩的非常动荡的生活,也回避去想它们。我不同意为供人阅读而发表我们两人在一起生活时的那种不可思议的新鲜的事情。我想把它们藏在我一个人的心里。我想一个人稍稍地在他留给我的有关他本人、我及整个世界的财富中独享欢乐。
但是,我有义务尽可能真实地写出他的和我自己的情况。一些人说劳伦斯爱他们,而我却一点也不介意,真是可笑之极。其实远非不介意;有些人说他是位孤独的天才,死去时形单影只,悲惨凄凉,这种说法也非常可笑。我在看护着他。
绝对的简单的真理就是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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