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伦敦家里,发现有一封急信在等着我,叫我一吃过晚饭就到思特里克兰德太太那里去。我在她家里也看到了麦克安德鲁上校同他的妻子。思特里克兰德太太的姐姐比思特里克兰德太太年纪大几岁,样子同她差不多,只是更衰老一些。这个女人显出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仿佛整个大英帝国都揣在她口袋里似的;一些高级官员的太太深知自己属于优越的阶层,总是带着这种神气的。麦克安德鲁太太精神抖擞,言谈举止表现得很有教养,但却很难掩饰她那根深蒂固的偏见:如果你不是军人,就连站柜台的小职员还不如。她讨厌近卫队军官,认为这些人傲气;不屑于谈论这些官员的老婆,认为她们出身低微。麦克安德鲁上校太太的衣服不是时兴的样式,价钱却很昂贵。
思特里克兰德太太显然十分紧张。
“好了,给我们讲讲你的新闻吧,”她说。
“我见到你丈夫了。我担心他已经拿定主意不再回来了。”我停了一会儿。“他想画画儿。”
“你说什么?”思特里克兰德太太喊叫起来,惊奇得不知所以。
“你一点儿也不知道他喜欢画画儿?”
“这人简直神经失常了,”上校大声说。
思特里克兰德太太皱了皱眉头。她苦苦地搜索她的记忆。
“我记得在我们结婚以前他常常带着个颜料盒到处跑。可是他画的画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们常常打趣他。他对这种事可以说一点才能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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