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五点一刻,琼拎着满满一包食物,夹着两本杂志和三个小包回到家门口,发现门廊邮箱里有一封女儿寄来的航空快信。自从伊莎贝尔前次给父母寄来一封短信,说她在亚利桑那州度完蜜月之后已经安抵丈夫的家乡,至今又过去三个多星期了。琼夹着七歪八扭的小包,连忙把信拆开。这是一封充满欢乐幸福的信,她一口气把它看完,心中感到宽慰而欣喜,好像样样东西都在她眼前欢舞似的。她摸到大门上挂着一样东西,仔细一看不免大吃一惊,原来是普宁一向当成自己一点心肝似的那串钥匙,连带小皮夹子一起挂在门锁上。她就用它把门打开,刚一走进去就听见从食品室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食橱挨个儿给打开,又给关上。
她把大包小包放在厨房的餐具柜上,冲着食品室问:“你在找什么呐,铁莫菲?”
他从里面走出来,满脸通红,眼睛瞪得老大的,她惊讶地发现他的脸上还一塌糊涂地沾着没拭去的泪水呐。
“蒋(琼),我在找威士枯斯和苏大斯特,”他凄凉地说。
“恐怕没有苏打水,”她带着盎格鲁-撒克逊人那种清醒的克制力答道。“餐厅那个柜橱里倒是有不少威士忌。不过,我建议咱俩还是弄点好热茶喝喝吧。”
他比划了一个俄罗斯式表示“放弃”的手势。
“不啦,我其实什么也不想喝,”他在厨房里那张桌子旁边坐下,长叹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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