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年青气盛的时代,最使我忧虑的,不快的,便是在这没落的时代,受着万民崇拜的人物,只有商人和国家的官吏而已。
政潮像是已经波平浪静,世界的前途,像是已经进入于:国际的和平竞争“了。
换句话说:就是彼此间互相用欺诈的手段,而避免着一切激烈的方法。
各国的政府,开始注意于互相倾轧的企业以及互相夺取主顾和契约,他们不惜用了千方百计,大家互相利用,于是一片喧嚣的声音,便就充满于全世界了。
这种的发展,不但继续进行而永无底止,并且好像已经得到了世界一致的赞许,将一举而把世界改造成一个极大的货栈似的。
在这宏大的货栈的通廊中,凡是最狡猾的奸商和那最怯懦的职员,都有他们半知的肖像以竽永久。
为什么我不早百年而生?
不生于解放战争(War of Liberation)的前后呢?
因为在当时的人,除了从事于“商业”之外,还有一些相当的价值可言。
当法兰西。斐迪南大公被刺的消息传到了慕尼黑的时候(那时我正在屋子内,对于这事变的情节,仅有一些模糊的听闻,)起初,我以为这次的暗杀事件,或许是德国的学生所做的。
因为他们深恨奥太子的有意偏袒斯拉夫人,要借此来铲除日耳曼人的虐待而已。
事变的结果怎样呢?那我可以立刻想像得到,就是再加重对于日耳曼人的虐待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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