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衣厂规模不大,老板娘亲自看店,吃午饭时聊起来。
“你同朱小姐很亲厚。”
“我们是中学同学。”
“真是难得。”
南孙以为老板娘夸奖锁锁难得,连忙说:“真是的,嫁到谢家,这样飞黄腾达,一点不嫌老同学寒酸,我最最欣赏她这点。”
老板娘诧异了,随即笑,“我是说你啊,南孙。”
“我?”
“所以说我没看错人,你实在忠厚,堂堂正正大学生,有正当职业,却念旧同这么一个女子来往。”
南孙支吾以对,心里不舒服,碍着她是老板娘,才没出言顶撞。
“这位朱锁锁小姐在社交界很有点名气,南孙,你老实,不大晓得吧,有个绰号叫朱骚货,很多太太为她次过苦,是个做生意的女人,你可明白?”
南孙看着老板娘,“我管不到那些。”
“所以说你难得呀。”
南孙喉咙像是塞了团棉花,顾左右而言他,“你瞧瞧这些凤尾花布版,实在不敢相信下一季会流行这个。”
老板娘一边看样子一边说:“她在谢家并不得宠,不过女人身边有个钱才狠呢,爱嫁谁便嫁谁,社会一向很奇怪,有什么正义感,尊她们为传奇性女人呢。”
南孙深深悲哀。
朱锁锁为她做了那么多,她都不敢为她辩护几句,为着不吃眼前亏,噤若寒蝉。
饭碗要紧呀,谁不是鉴毛辩色的江湖客,谁去声张正义,锁锁会得原谅她的。
老板娘总结:“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要当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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