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回到上海,坐在出机场的出租车上,夏侯婴苍白的脸上才微微恢复些血色。
刚才飞机上,快到上海的时候,夏侯婴突然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双手紧紧地抓着座椅的扶手,太阳穴的青筋都隐隐浮现。我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她说是头痛病,遗传的,过一阵就好。
看她的样子,这头痛还真是厉害得很啊。看来不管有多大的能耐,总还是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在。夏侯婴这病,她自己束手无策,现代医学恐怕也没什么办法。
在这个社会里,奇人异士只要愿意,总不会缺钱用,我等普通人则只好望之兴叹了,夏侯婴入住的是四季酒店,上海最豪华同时也是房价最贵的酒店之一。和她约好次日上午九时在酒店门口碰面,进行第二次的墓室探险。而今晚我则另有事做。
夏侯婴所能解决的是墓室中最神秘且杀人于无形的东西——暗示符号,可我却未曾忘记,孙辉祖所受的那几十处有形创伤。这样的墓室机关埋伏是一贯的传统,死了卫先,这部分连夏侯婴都有些发愁。她本想先进去看一看再说,我却自告奋勇,说愿意去请请能人看。
有这份能耐,又不用我对这件事的内幕多作解释的,除了卫不回还有谁?
敲开了“中央三层楼”二楼卫不回的门,尽管我已经想好了种种说词,也预演了卫不回见到我后的种种反应,可他当头一句话,还是让我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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