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睛,在记忆中寻找那以最自发和最直观的方式显示给我的事物。我看到……我看到两棵柏树,两棵与我高度差不多的大柏树。不过左边那棵略矮一些,它的树冠向另一棵倾斜过去。另一棵则与它相反,就像字母I一样直立着。费格拉斯修全会学校继承了特拉依代尔先生有害的教学经验,我从该校一班教室的窗户里看到它的这两棵柏树。
这扇框住我视野的窗户只在下午打开,可从这一刻起,我就全身心地投入到观看活动中。我追寻着落在这两棵树上光与影的脚步,恰好在日落前,右侧柏树尖尖的顶端显出一种暗红色的光彩,就仿佛浸在酒中一样,而左侧的那棵柏树,则完全被阴影笼罩住,只不过是一大团黑色块而已。晚祷的钟一下又一下地敲响了,全班同学站起来,齐声重复着合掌的修士会长低声念诵的祈祷经。在午后的天空中,柏树如同两只慢慢烧尽的大蜡烛,是唯一让我能感觉到上课时间过去多少的东西。因为就像在特拉依代尔先生那儿一样,我经常在这个新班级中缺席,唯一不同的就是从此我必须同修士会成员的良好意愿做斗争,他们热忱地,有时甚至是残忍地试图吸引我的注意力。但我不希望有人接触我,跟我说话,"打扰"出现在我头脑中的念头。我继续着在特拉依代尔先生处就开始的各种幻想,请期到它们遇到了危险,我用更大的力量紧抓住它们,我的指甲就像抓住救生圈一样牢牢地抓着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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