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荆夫:父亲的奶水也是血变的。
奚望看到憾憾只用眼睛瞅他,意识到什么,便对我眨眨眼睛说:“我还有事呢!憾憾,你在这里多玩一会儿吧!”说罢,站起来就走了。憾憾连忙跟过去,把门锁上。
我让她靠在我身边坐下,等待她和我说话。可是等了好久,她都没有开口。我忍不住问:“憾憾,有什么事要跟我谈吧?”
“没有。”她立即摇着头说。可是她的眼睛却告诉我,她心里有事。她的眼和孙悦的一模一样,细长明亮。平时十分柔媚。一到有什么心事,就显得飘忽不定了。她一会儿看看手中的信,一会儿看看我。
“憾憾,还有什么话不可以对叔叔说吗?”我努力让她松弛下来,说出心里话。小孩子的心事是不应该大重的。
她咬了咬嘴唇,好像是下决心。
“我觉得爸爸很可怜。”她看着手里的信说。
“是。我也很同情他现在的处境。”我回答。
“何叔叔,你说等妈妈走完她的历史道路,会不会……”
她说了一半,又迟疑地看着我,不说了。
“憾憾希望爸爸妈妈重新和好,是吧?”我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激动,这么问她,带着笑。
她的眼朝我一闪。可是又立即对我摇着头说:“这不可能。他有那个女人了。何叔叔,你说他们会离婚吗?他们合不来呀!”
“可能吧!”我回答。
“还有小环环呢?”她又问。
“跟爸爸或是跟妈妈。”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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