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左卫门低声笑了。看来雄助确实被藩内的同志忘掉了。这二哥还教训治左卫门不机灵,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政治才能。
“你笑什么?”
“没什么,归根到底唯剑而已,诸位前辈本国工作呀,京都工作呀地奔走,但关键是要杀井伊,是不是?”
确实是这样。有才能的人,政治太多了,便志掉了事情的本质。象治左卫门这样的人,反倒逢乱而不惑。
“治左卫门,我们要捍卫萨摩藩士的名誉,除了我们兄弟俩以外,没有人能向天下和后世表明萨摩人讲信义。”
“哥哥,你也爱议论啊!不用说这些了,要紧的是,打倒井伊,世道就会变。这就够了。”
“说得对!”
在雄助眼里,弟弟治左卫门渐渐高大起来了。
几天后的正月二十七。木村权之卫门来到日下部家,让松子去萨摩藩邸请有村兄弟,木村虽然在藩内禄薄身微,但年纪在三十五、六,是水户藩数一数二的活动家。
“怎么?称雄天下的萨摩藩到头来精选了你们兄弟二位,”
“不!不是那么回事。…”
雄助汗流浃背地解释藩内情况,但木村似懂非懂。这也很自然,雄助自己也是不明不自。
“懂了。”
木村最后说。他懂的不是萨摩藩的内情,而是有村兄弟要担负起萨摩藩的名誉这一雄心壮志。在旁倾听的佐野竹之助激动得两颊通红,握住了治左卫门的手说:
“我深受感动。”
雄助恳求似地对木村权之卫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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