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星期一,上午9点,佩里·梅森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纸袋,顺手把帽子甩在了布莱克·斯通的半身胸像上。胸像放在他的办公桌后面低矮的组合书橱上。
帽子慢慢地晃了两下,便歪歪扭扭地扣在这位大律师的大理石胸像上了。
德拉·斯特里特,梅森的机要秘书,正在桌边拆开信件,看到眼前这种情景,不禁喝起彩来:
“越来越准了。”梅森以一种孩子气的骄傲接受了她的喝彩。
“布莱克·斯通,”德拉边看着胸像边说,“这会儿大概在坟墓里翻身呢。”
梅森粲然一笑:“现在他大概也习惯了。在过去50年里,律师一直脱下帽子放在布莱克·斯通的高贵的胸像上,这标志着一个转折的时期,德拉。”
“什么?”
“脱帽。”
“我不明白。”
“好多年以前,”梅森告诉她,“律师是很呆板的人,当他们辩论时,一只手要插在上衣里。他们的办公室里摆放着布莱克·斯通的胸像。
“以后,年轻一代的律师就随便得多了,他们继承了办公室里放着一些有关法律的书籍,上面摆放着布莱克斯通的胸像的传统,但却对这个老东西的光滑面孔的尊严深表蔑视。”
“你该做一下心理治疗了。”德拉说,“布莱克·斯通的胸像所表示的含义可能与你的想法背道而驰。这个包裹里到底是什么玩艺儿?”
“我哪儿知道,”梅森说,“我想我正在与古板的陋俗作斗争,我是说我花了5美元得到了这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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