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最多只能暂时麻醉一下我自己,连续好多天我都没有好心情。
为仕途进步做种种努力,有没有效果只有天知道,而我最直接的感受就是这种努力的过程中,屈辱和难堪能让人满肚子无名火,但又无从发泄,原因就在于这些屈辱和难堪多半都是自找的。在单位我还得继续装孙子,兢兢业业工作,见了曹局长、焦副局长都要唯唯诺诺,对同事也要尽量笑脸相迎。
尽管我想当局长的愿望超级强烈,但事情本身却一点儿由不得我自己。这段时间自身所做的种种努力基本上都以失败而告终,越努力让人越丧气,越努力越觉得前路迷茫。后来我得到唯一的一丁点儿安慰就是李副总编说他会为我的事情去找那个八十岁老汉,但是不允许我和他同去,并且说老汉帮忙不帮忙他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心里总是会想起受伤住院的梅洁,这倒是一种甜蜜的牵挂。每天打不止一个电话问问情况,有机会就到病房当面慰问一下,在她脉脉含情的注视下心跳得咯噔咯噔的。我预感到我和梅洁之间肯定要发生点什么故事。有时候想起周围的领导、同事风流韵事不断发生,就连进城收破烂的小老乡黑蛋儿都有男欢女爱的桃色故事,我就觉得心里很不平衡。在这方面要是不制造点儿什么动静,那我还算是个男人不是?
好不容易等到梅洁伤愈出院。她自己说一点儿问题也没有了,笑声朗朗、春风满面、靓丽四射、灿烂夺目。我履行诺言,约她晚上一起去吃饭泡吧,她高兴得就像要飞起来。此次略带私密性的小范围活动我没有向秦秀丽告假,而且在与梅洁会合之后把手机也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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