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易斯·克里德的记忆中,那短暂的时刻相当美妙——或许是因为那一刻确实很美妙;然而更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在那之后的大半个傍晚,一切都乱成一团。接下来那三个小时,既不平静也不美妙。
刘易斯早就将房屋的几把钥匙收在小牛皮纸信封里(刘易斯·克里德是个做事干净利落、有条有理的人),信封上写着“绿洛镇房屋钥匙——六月二十九日收”。他记得自己把信封放进了旅行车仪表板旁的置物箱,绝对没错,但现在钥匙竟然不在里面。
刘易斯东找西找,心里越来越恼火。雷切尔把凯奇抱在腰下面,跟着埃莉一起走向草地上的树木。刘易斯第三次摸索车里座椅下方时,他女儿尖叫一声,接着便哭了起来。
“刘易斯,她受伤了!”雷切尔喊道。
埃莉从废轮胎做的秋千上跌了下来,膝盖碰在一块石头上。刘易斯(略带恶意)心想:伤口明明很浅,她却哭得跟断了条腿似的。刘易斯望望道路那头的那栋屋子,客厅里有灯光。
“好了,埃莉。”他说,“别哭了,住在那边的人会以为发生命案了。”
“好痛啊!”
刘易斯竭力控制自己别发脾气,一声不响地走回旅行车。置物箱内虽然没有钥匙,但急救药包倒还在。他拿着急救包走向埃莉,她一见到药包,便哭得更起劲了。
“不!我不要那个痛痛药!爹地,我不要那个痛痛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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