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易斯打电话到东缅因医疗中心的加护病房。诺玛还未脱离险境,这是心脏病发作后二十四小时的标准程序。刘易斯从魏布里医生处获得较乐观的判断。“我不认为那是轻微的心肌梗死。”魏布里医生说,“我没夸张,克里德医生,她欠你很大一份人情。”
那个星期,刘易斯有天心血来潮,带了束花去医院探病,发现诺玛已被安置在楼下的双人病房——这是好现象。贾德森和她在一起。
诺玛见到鲜花时非常惊喜,立刻按铃叫护士拿花瓶来,然后指挥贾德森如何插花,插好后放置在角落梳妆台上。
“老妈妈满意了。”贾德森在第三次更换鲜花拜访位置后冷冷地说。
“贾德森,别说俏皮话。”诺玛说。
“不说就是,夫人。”
诺玛望着刘易斯。“我要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说话时有点腼腆,但让人非常感动。“贾德森说我欠你一条命。”
刘易斯非常不好意思,“老贾太夸张了。”
“我没夸大其词。”贾德森说。他似笑非笑地眯眼看着刘易斯。“刘易斯,你母亲没告诉过你:永远别错过一个谢字吗?”
刘易斯的母亲不曾说过那种话,至少就刘易斯记忆所及,她不曾说过。不过刘易斯记得母亲有次说过:假装谦虚在某种程度上就等于骄傲自大。
“诺玛。”刘易斯说,“我所做的都是我乐意做的。”
“你真是可爱。”诺玛说,“你把这个男人拖出去,让他请你喝杯啤酒吧。我困了,可是又没办法摆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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