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的头脑稍稍放松了,可是接着我想:他可能蹲伏在后面,所以
镜中没显示出他来。于是我设法将车转了过来,尽管我几乎不能相信我是
那么的虚弱,甚至最轻微的撞击都使我的头感觉是有人用烧红的拨火棍在
捅。当然,那里没有人。我试图告诉自己,我最后一次看到他时,他真的
不过是树影……树影,我的脑子过度劳累了。
可是,我不能全然相信,露丝——即便太阳就要升起,我脱离了手铐,
出了房子,锁在了自己的车内。我有个想法,如果他不在后座,那么就在
行李箱里。如果不在行李箱,那就在后保险杠上。我想,他仍然和我在一
起,换句话说,从此以后他就一直和我在一起了。这就是我需要使你——
你和某个别的人——理解的事。这就是我真正需要说的话。从此他就一直
和我在一起了。即便我理智的头脑认定,每一次我看到他时,他也许是树
影和月光,但他还是和我在一起。或许我该说是它和我在一起。你看,太
阳升起来时,我的来访者是“面色苍白的男人”;而太阳落山后,它就是
“面色苍白的东西”了。两种说法,他或它,我的理智头脑最终未能够放
弃他。因为,每当夜晚时,房子里地板发出嘎吱声,我就知道它回来了。
每当一个滑稽的树影在墙上舞动时,我知道是它回来了。每当我听到不熟
悉的脚步声走向人行道时,我知道是它回来了——回来完成它的工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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