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凭着自己温柔的意志,把几个字穿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它们变成一首帕耶尔诗。
我感到我对于做诗的光荣的幻象已经没有了。所以直到现在,当可怜的“诗”受到虐待的时候,我觉得我就像想到那个小偷一样的不快。有好几次我感动到了怜悯的地步,但又控制不住那痒痒地要去袭击他的烦躁的手。小偷们很少受过那么大的痛苦,也没有受过那么多人的虐待。
第一次的敬畏情感克服了之后,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把①一种三节拍的韵律。——译者我拉回来了。我想法求我们的一个地产管理员送我一个蓝纸的纸本。我亲手用铅笔画上不大均匀的道道,在上面用巨大的孩子式的瞎画写着诗句。
像一只小鹿以新生的嫩角到处乱磨,我也以萌芽的诗歌到处去麻烦人。又加上比我大一点的哥哥①很以我的吟诗为骄傲,便在家里到处找人叫我吟诗。
我记得,有一天我们两人从楼下地产办公室里出来,在胜利地征服了管理员之后,我们碰到《国家报》的编辑,拿巴勾帕·密特,刚走进门来。我哥哥赶紧拉住他说:“你看,拿巴勾帕先生,您好不好听听拉比新写的诗?”我就立刻高吟起来。
我的作品还不能编成诗集。我这个诗人能把所有的大作都揣在口袋里。我的一身兼了作者、印刷者和发行者;我的六哥,作为一个宣传者,是我唯一的同事。我写了几首关于莲花的诗,就在梯口用和我的热情一样高亢的声音,朗诵给拿巴勾帕先生听。“写得好!”他微笑着说,“但是dwirepha②是一件什么东西呀?”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