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中,没有在上海呆过多久,但是上海给我的印象却是深刻的,因为它的一切都和我心幕上的亲爱的人的面庞,联系在一起!
在我两三岁的时候(那是清朝光绪年间)曾跟着我的祖父和父母亲住过上海的昌寿里。
这昌寿里我不知道是在上海的什么地区,但那两楼两底的上海式弄堂房子,很小的天井,很高的大门,我却记得十分清楚。
解放以前,上海是租界区,是冒险家的乐园,街市旅馆,喧闹不堪。我记得一九三六年我再次赴美,从上海上船,这时我住在新亚饭店,因为这间饭店,曾划出一层楼来,专给不打牌,不摆酒的客人居住,这在当时的上海,是难能可贵的!我给这饭店题签名本时,曾写着说,“因为有了新亚饭店,使我不怕再经过上海”。
也就是这时候,我的朋友郑振铎先生,在他家里做了极好的福建菜,给我饯行,就在这次的席上,我会见了我所尊重而未见过的茅盾先生,胡愈之先生等。
话说回来吧,一九二七年,我父亲在上海海道测量局工作,测量局在华界,我们的家就住在徐家汇,和父亲工作的地方,只一河之隔。那时我在北京燕京大学任教,只在年假暑假,才回到上海去。这时期,也因为我不喜欢上海的殖民地气氛,除了到南京路的百货公司买些东西之外,从不外出,只记得在一九二八年,在徐家汇家里,会见了我的小弟弟的朋友,丁玲,胡也频和沈从文,这是我和他们结交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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