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事实证明,我们拥有外激素,我们可怎么办?我们究竟会拿这些东西来干什么呢?有着丰富的语言,还有这么多新式的通讯工具,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再去向空气中释放那么一点点气味,来传达关于任何事情的信息?我们有事可以发信,打电话,窃声发出隐秘的约请,宣布要举行的宴会,甚至可以从月球上“弹”出话语,让这些话语在行星间转着圈儿。为什么还要制造一种气体,或几小滴液体,把它们喷洒在篱笆桩上呢?
康福特(Comfort,A. )最近著文说,我们有许多理由相信,我们的确拥有一些解剖学上的结构——一簇簇体毛,占着战略地位的顶泌腺,无法说明的分泌液体的区域,它们的存在除了作为外激素的来源别无合理的解释。甚至在我们身上的某些地方还有些皮肤的褶皱,这种设计只是为了有控制地培植细菌。我们已经知道,有些微生物象18世纪的乐师靠效劳恩主谋生一样,它们靠在装点寄主的排泄物时产生化学信号而谋生。
已知的外激素,大部分是些小而简单的分子,极小的浓度就起作用。只需要八到十个碳原子的短链,就能发出关于任何事情的精确、明晰的指令——何时何地聚结成群,何时解散,在异性面前如何行为,如何确认什么是异性,如何把群居成员组织成适当的等级,如何标记我们房地产的确切边界,怎样无可争议地确定某个个体就是它自身。踪迹可以敷设,也可以被追踪,敌手被惊吓、蒙惑,朋友则受吸引而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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