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西尔斯呢?”,卡尔问道,“难道直到今天的酒会为止,你就再没有见过他么?”
“正是如此,除了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他是去年初才回来的,然后,好像是先回了阿克瓦维特?但比托姆已经死了,没人打算收留他。他好像是和约翰在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具体的,关于他们最近不和的消息,我并不是太清楚?”
“这个我比较清楚?”,半醉的埃玛得意地笑着,用醉酒者的口吻接着说道,“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西尔斯——他先是打算自力更生,但却没人愿意请他:据说,他在德国那边学到的酒吧功夫,在这边完全不实用。品酒的技能,应该是由于全无名气,又没有丝毫的社会关系,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发挥?有人说他的水平很一般,哈,我猜,他这许多年里除了忙着和约翰谈情说爱之外,什么也没学到,甚至原来的技术也忘得差不多了——本来是个神童,却完完全全地被毁掉了?哈哈。”(作者按:如果埃玛小姐能够这样说——那么,我会让她使用“伤仲永式的遗憾”来评价(笑))听到这些,海因纳痛苦地低下了头。为了防止这位醉酒的女士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老者一旁的普雷斯曼赶紧对她喊道:
“埃玛·赫塞尔,你喝醉了,到你丈夫身边躺一下吧!我和克卢搀着你?”
这本来是出于好意的话语,却被这位已经有些恍惚的女士听成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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