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季孔的男服务员——在前一天的那个变故之后我一定要知道和使用他的教名,他就告诉了我——站在我的面前,伸着手,拿着我制服的上衣,眼睛不停地看着我和那件蓝色的紧身上衣."我很满意,季孔,"我说."这件衣服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过."
我希望找一句合适的话夸他,可又没有找到;他的脸顿时拉下,结结巴巴道:"先生,我……我……" "怎么啦,季孔?"
"我……已经缝……缝好了!"他冲口而出,却把他本来很会讲的德语和为了讨好我而讲的英语混杂在一起,可在发那个小舌音时又用上的俄语.
"什么?"
"纽——扣!"他说着,指了指军装上衣从左肩膀到右下角一排镀金的纽扣."有几颗松了.我妈妈是裁缝!【原文为德语.――译注】"
"你跑这么远的路把制服拿回家去,就是为了把纽扣缝紧一点?"
"不是的,先生.妈妈到这儿来了."
"哦,我明白了."
记起戈尔洛夫反对我给他钱作为奖赏,我不知道该如何谢他,不仅仅是这几个扣子:他还把我的靴子擦得锃亮,跟狗鼻子似的闪闪发光;衣服上的搭扣和穗带也弄得干干净净;甚至还为了我大胆地催促戈尔洛夫,说我们可以准时出发的."你住哪儿?"我问这个孩子.
"附近,先生."
"什么?哦,对了.把这个硬币拿去."我说着,从钱包里拿出最后两枚硬币中的一枚."从你妈那里买一条跟你一样长的丝带.快去,我们再过二十分钟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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