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巴甫连柯其人但制造个人迷信,而且善打报告,害人致死,苏联二十年代的大清洗中,他做过许多害人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十年后我曾经与一位曾驻苏联的外交使节谈起五十年代的一些事,他评论说:“那样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啦。”
有许多事都是一去不复返了,激动完了,你必须面对现实,面对完了你仍然会记起过往的一切。
我背诵了许多俄苏诗人的诗。我入迷于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还有“……同干一杯吧我的不幸的青春时代的好友让我们用酒来浇愁酒杯在哪儿?像这样欢乐就会涌上心头……”等等
是的,能够亲切地怀恋往事的人是幸福的,能够想起你的不幸(或者干脆是幸运呢?)的青春时代的好友的人是有福了。怀恋和好友也许不能代替政策,却能产生普希金式的诗。
我也喜欢普希金的形象,他不算高大,但是秀气英俊,永远年轻,特别是一帧他手持后披的斗篷向前行进的照片。
我会背诵《青年近卫军》里奥列格朗读的诗:“不,我们既不恐惧也不忧伤生活之路并不使我们惊慌……”还有苏尔科夫的诗:“亲爱的不要紧就让那白发霜生在两鬓……请问哪一个真正的男人没有战争洒下的白盐粉?”
法国的左翼人士法齐,土耳其被囚禁的共产党员诗人希克梅特,智利的聂鲁达与巴西的亚马多的诗也叫我感动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