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许多种新旧出土十分重要的东西,实在值得专家学者给以应有的注意。近三百年的实物,容易损毁散失的,更需要有人注意分别收集保存。这工作不仅仅是科学院考古所诸专家的责任,而且应当是新中国综合性大学文史研究者共同的目标;也是一切美术学校教美术史和实用美术形态以及花纹设计重要学习的对象。因此个人认为高教部和文化部目下就应当考虑到全国每一大学或师范学院,有成立一个文物馆或资料室的准备。用它和图书馆相辅助,才能解决明天研究和教学上种种问题。新的文化研究工作,能否有一种崭新的气象,起始就决定于对研究工作新的认识上和态度上,也就是学习的新方法上。即以关于余、宋二先生注解而论(就宋引例言),有始终不能明白地方,如果从实物注意,就可能比较简单,试提出以下数事,借作参考:
第一条“头”,引证虽多,但仍似不能解决。特别是用郑玄注礼,碰不到实际问题。因头上戴的裹的常在变,周冠和汉冠已不相同,北朝漆纱笼冠和唐代四脚幞头又不同。宋先生用“以书注书”方法是说不清楚的。若从实物出发,倒比较省事。“少年”极明显指的是普通人,就和官服不相干,应在普通人头上注意。西蜀、洛阳、河北各地出土的汉瓦俑,河北望都汉画,山东沂南石刻,和过去发现的辽阳汉书、山东汉石刻,和时代较后的十七孝子棺石刻,及画本中的《北齐校书图》、《斫琴图》、《洛神赋图》,及敦煌壁画上面,都有少年头上的冠巾梳裹可以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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