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假装,我只是在去真正要去的家庭之前,经过这个家庭。这并不夸张,真的--凯特,长得简直跟我爸爸一模一样;杰西,是我妈妈的模子印出来的;然而我,集隐性基因之大成,像从外面捡回来的。在医院的自助餐厅里,吃着像涂上橡胶的薯条和红色果冻,我会瞄瞄别的桌子,幻想我真正的父母可能近在咫尺。他们要是找到我,会喜极而泣,会带我去我们在摩纳哥或罗马尼亚的城堡,会找一个闻起来像干净床单的女仆伺候我,送我一条伯恩山犬,还有我个人的电话专线。重点是,我会第一个打电话给她,欢天喜地诉说好运道的人是--凯特。
凯特一个礼拜要析肾三次,一次两个钟头。她有个马休卡牌的析肾导管,看起来就像她以前装的静脉导管,突出在她胸部的同一个地方。析肾导管接到一台机器上,那台机器会做她的肾做不到的事。凯特的血液(严格说起来,那其实是我的血)通过一支针离开她的身体,清洗过后,再经过第二支针进入她的身体。她说那样不会疼,不过,析肾的时候很无聊。凯特常带一本书或CD随身听。有时候,我们会玩游戏。凯特会命令我,"你去走廊,告诉我你看到的第一个帅哥长什么样子",或者,"偷偷去看上网的守门人在下载谁的裸体照"。当她被困在床上的时候,我是她的眼睛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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