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两个状写高原的物什,《最后一个匈奴》气势逼人、目空天下,《最后的民间》则趋向于平和,归附于东方幽默。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土壤中,生长出的一株有些奇异的果木。且让它枝叶婆娑,招摇于高雅殿堂与市井地摊之间吧。
是的,我希望两个标准都能够接受它。我是诚实地写作的。不要为我所展现出的生活的庸俗、悲凉和无奈而惊骇。我没有增之一分,也没有减之一分,我只是诚实地勾勒出人类的生存图景、生活原生态,如此而已。
我的手工作坊是怎么生产出这样一件工艺品的?我有些诧异。我觉得我还不能完全地认识它。是孽种吗?我不知道。
本书最初曾拟名《花案》。这是因为,书中的许多花花绿绿的事情和案件,都因"性"的因由而发。后来考虑到这个名字太俗,所以放弃了,用了《六六镇》这个名字。后来又考虑到书的主旨,乃是为了塑造这个高原传奇式的人物张家山,而张家山是民间最后的传奇,故易今名。
传统在消失,古典精神在消失,昨天的文化在消失。张家山这样的人物,也许是游荡在高原的最后的骑士了。几十年几百年之后,孩子们大约只能从老祖母讲的童话中,见识这一类人物了。"孩子这样想的时候,童年正在结束!"这是杨争光先生一篇小说中的话。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这是一个大智慧,一个大幽默,一个额上印着悲剧印记的人。他的胸膛里,弥漫着一种悲天悯人的、堪让我们肃然起敬的东西,这种东西叫"善良"。因为这个,所有的微笑便蒙上一层苦涩的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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