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阿尔伯特曾指给他看两只正在交媾的苍蝇。雄苍蝇趴在雌苍蝇的背上。阿尔伯特把那一对苍蝇圈在掌心里。“看啊,”他叫道。手指尖捏起雄苍蝇的一翼,轻轻一扯,蝇翼就掉下来。可是,那只苍蝇却丝毫不为所动。阿尔伯特扯掉第二只蝇翼。雄苍蝇的背上光秃秃的。它依然我行我素。真够让人奇怪的。阿尔伯特厌恶地把两只苍蝇扔到地上,用脚碾碎了它们。
他想象着,苍蝇的两翼被扯掉的时候,他瞪视着苍蝇的双眼。他可以笃定,苍蝇的眼睛看得见,只是对他视而不见。雄苍蝇的全部身心,似乎都投入到干那事上,投入到那只雌苍蝇身上了。想到这里,他浑身发抖,恨不能把天下的苍蝇通通灭掉。
他不甚了解小孩子对干那事的反应。可干那事却让他备感恐惧。他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笑容诡秘,似乎在向他暗示,总有一天他也免不了干那事。“我不干,我不干!”他想大喘一口气。“不干什么?”那些看着他的人问道。人人都瞬间瞪圆了眼睛,迷惑不已地看着他。“天哪,这怪孩子在说什么哪?”
夹子里有一个皮边的日记本、五个学校里用的练习册、二十或是二十五张用别针别着的散页纸张和一沓皮筋扎着的信件。还有一些活页印刷品:布朗基和伊舒金的小品文,皮萨耶夫的散文。西塞罗《论义务》的法文精选本也奇怪地夹在里面。他把书浏览了一遍。在书的最后一页,他突然发现一些题字,笔迹他认不出来。人民的幸福应为最高准则,而在其下,则用更淡的墨水写着,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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