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浴衣到休息大厅找到了迟小牧,这小子正躺在那儿做足疗。下午休息大厅的客人很少。我也躺在了按摩床上。
“服务员,再找个足疗小姐。”迟小牧挥挥手慵懒地说。
不一会儿,过来一位漂亮的小姐开始给我做足疗。
“小牧,我和沙威分手了。”我沮丧地说。
“他答应撤股了?”迟小牧呷了口茶问。
“不是他,是我撤出来了。”
“你疯了,自己辛辛苦苦做起来的事业就这样拱手让人了?!”迟小牧一听惊坐起来说。“毕竟是他投的资,我不想把关系搞僵了。”我解释说。
“搞僵了怎么了?他不仁,你就可以不义。我不告诉你缺钱我有嘛!”迟小牧慷慨地说。“算了,你的好意我领了,何苦把你也搅进来呢?”我无奈地说。
“你走后,五月花公司谁来接?”迟小牧递给我一支烟问。
“罗文的老婆刘慧。”
“那英杰怎么办?”
“我一走,她一定离开。要不是英杰,我还不知道沙威在搞小动作。”
“这女人还挺够意思的。”
“是啊,五月花是我的故事,她只是个旁观者,是来帮我的,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的虚荣把英杰拉进我和沙威之间的矛盾之中。”
“你做得对。从博弈论的角度讲,你和沙威陷入了囚徒困境。”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有两个小偷被警察抓住,同时审问,两个小偷都说冤枉,全部抵赖,警察便把两个小偷隔离在不同的囚室,分别审问,并给两个小偷三个同样的选择:一是全部抵赖分别判两年;二是全部坦白分别判八年;三是一个坦白一个抵赖,坦白的小偷释放,抵赖的小偷判十年。结果两个小偷全部坦白分别判八年。你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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