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
当短篇小说集《谈论爱情时我们都在说些什么》于1981年4月出版时,美国具有传统的现实主义写作正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取而代之的是各类试验性的后现代写作,小说流派多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如”超小说”、”非虚构小说”、”自省小说”和”寓言小说”等等。同时,短篇小说集的销售极为窘迫,即使是名家的短篇小说集,也只能卖出去几千本。卡佛的这本短篇小说集如同一针强心剂,为美国短篇小说写作注入了新的生命,对美国现实主义写作传统的复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小说集里篇幅不长的十七篇小说也使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卡佛成了一个备受瞩目的小说家,并为他赢得了”美国的契可夫”这一称号。《谈论爱情时我们都在说些什么》出版后,效仿者趋之若鹜,卡佛成了美国继海明威之后受到模仿最多的作家。那一时期美国文学杂志经常收到被编辑戏称为”卡佛式小说”的投稿。《时尚先生》(Esquire)曾开出一个现代人必读的书列(共75本),《谈论爱情时我们都在说些什么》就名列其中。
这一文学现象也受到了另一个英语国家文学界的关注,英国文学杂志《格兰塔》(Granta)编辑布福德(BillBuford)于1983年出版了一期美国小说特刊,他在引言中说道:”美国似乎出现了一种新型小说,这是一种怪异的和令人难以释怀的小说。它不仅与英国当下的小说不同,和通常的美国小说也大相径庭。”从外表上看这一类小说与现实主义有相似之处,但其叙事手法与传统的现实主义有着显著的差异。评论家给这类小说贴上了各种各样的标签,如”新现实主义”、”超现实主义”、”高度写实主义”、”照相现实主义”等等,而布福德则称它为”肮脏现实主义”(dirtyreali*)。两年后,《密西西比评论》也推出了一期这类”新小说”的特刊。编辑赫辛格(KimHerzinger)在题为《论新小说》的引言里表示了与布福德相似的看法:”我猜想出现了一类新的小说,证据是美国主要出版社最近出版的一些书的语调和结构以及它们受到媒体关注的程度。”赫辛格在引言里首次把”极简主义”(minimali*)这一通常用于音乐和视觉艺术的术语运用到了文学作品上。从此以后,这一新小说的领军人物卡佛就被一些评论家称作”极简主义之父”。卡佛在世时曾出版过四本重要的小说集,但提起卡佛的小说,人们最先想到的就是《谈论爱情时我们都在说些什么》这本小说集,它几乎成了卡佛小说的注册商标,被誉为”极简主义”文学写作的”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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