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痛改前非的态度我连夜修书一封给杨红把和方凌的事全盘供出,并指明除了今晚的“头靠肩”事件其余皆是最正常不过的同学交往和男女友情,因此恳请小红法官在定罪量刑时,酌情给予从轻或减轻处罚。最后结尾时我还突发灵感的填上了两句古诗词以表决心:“有道是,小女子落花有意,怎奈我流水无情!”用舌头缄信时我不禁又心头悸悸:应该是“怎奈我已有妻室!”才对!
“人家杨红在那边那么多人追都能洁身自爱,你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晚上睡觉时我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点心理平衡。
第二天杨红来的电话几乎让我抢地而死:她暑假回不来了,全系师生都要去云南写生三个月,而且决不允许家属跟随!
“那你不回来我怎么办哪?”“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也别太苦了自个儿。”
我还是以消极的姿态结束了我和方凌那段颇为温馨的交往,把小说和磁带还给我后,她也重整旗鼓若无其事的回到小师弟身边不再路过我的宿舍。
我为自己再度完成一次道德升华而欣慰,也为自己的即将的“漫漫暑期其修远兮”而发愁。
自从跟了女博士,老K的英语就好像突然平白无故增加了二十年功力,六级考了70多分不说,口语课上也基本成了他和加州老炮儿老查克的脱口秀,俩人在课上经常就某个问题突然用极快的语速来上两句然后就全然不顾他人感受的哈哈大笑。为了不至于太傻,我每次上口语课时都让自己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神父般洞悉一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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