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关掉,妈的!”
费尔南道着歉,快步走向开关,嘴里嘟囔着道歉的话,而后很高兴终于被准许回到餐厅的前厅里,那里的招待活动能让他平静。
我一个人待在我们之前打牌的最里面的小厅里。我更喜欢处于黑暗之中,这有助于我思考。
反而是等待,无助地等待,让我筋疲力尽。我需要行动,游手好闲让我暴躁。以前就是这样,在我更年轻一点的时候。年龄大了,却什么也没有改变,人就是该在年轻的时候去死。
一声提示音把卡米尔从沉思中拉出来。电脑屏幕闪烁,提示着路易的邮件来了。
是马勒瓦勒的档案。
卡米尔戴上眼镜,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打开来。
让-克劳德·马勒瓦勒最初的服役记录是很耀眼的。从警校毕业时名列前茅,使人坚信他会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学员,在几年以后,这也为他带来了进入范霍文警官领导的刑事重案组的名额。
光辉岁月,加上大案要案,确实让人青睐。
卡米尔回忆起的事情不在档案里。马勒瓦勒工作很勤奋,他很有执行力,点子很多,是个活力四射的警察。他是直觉型的,他的白天都很忙,而夜晚也是躁动的。他经常出门,慢慢开始喝得多了一点。他疯狂地爱着女人,其实也不是女人,他爱的是诱惑。卡米尔常常想,警务就像政务,是一种性病。马勒瓦勒在那个时期被诱惑了,也在一直诱惑别人。这是焦虑的信号,而卡米尔对此无能为力。这不是他的擅长领域,另外,这也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所涉及的范围。马勒瓦勒围着女孩们转,如果女证人没到三十岁的话,甚至围着她们转。他早上上班时带着的一定是一个一夜没合眼的脑袋。他有些放荡的生活让卡米尔担忧。路易借给了他永远也收不回来的钱。然后流言就开始散播开来。马勒瓦勒打击毒贩勤得超过了必要程度,而且他并没有每次都把所有收缴来的东西交到物证处去。一个妓女抱怨自己被洗劫了,没有人理会她,但卡米尔听见了。他去找马勒瓦勒谈话,把他拉到一边,还请他吃晚饭。但已经太迟了。马勒瓦勒尽可以对自己庄严起誓,但他已经坐上了通往免职的快速列车。那些寻欢,那些夜晚,那些威士忌,那些女孩,那些夜店,那些与毒品的频繁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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