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晒之后,再不关风月。再没有柔情。再没有似水。
只剩下腐败的气息和死人干涸的双眼。
诗话把抛在野地里的碎尸一块块拼好,接着在地上一手一脚地挖着坑,挖到双手鲜血直流也才挖出个浅坑。她把一抔一抔薄土盖在上面,直到再不见那被晒得变形了的表情。
夏尽秋去,刚刚入冬的阳光都那么凛冽。
三太太产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哭声响亮,隔壁街都能听见。刘员外顿时抛开前些日子的耻辱,笑逐颜开。
老二脸色更阴沉了,傻儿子还张手要糖吃。要要要。要个鬼。一边咒骂着一边拽着傻儿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醒来一摸床,傻儿子不见了。“妈的,又做死去了啊!鬼玩意儿。”老二嘴里骂骂咧咧地爬下床叫丫鬟寻找少爷。
两个人找了找院子什么都没找到。这才急了。赶紧报告给员外,发动了全家的家丁翻天覆地地找,就差拆了门板地砖。连水井都打捞过几遍也一无收获。
这边还在忙活,那边晚上三太太的小儿子也不见了,老三噗的一口吐了血仆倒在床头,整个刘家像是笼罩在一层灰色的氤氲里。
刘员外苍老的面容更加苍老,一生的蹉跎岁月上又被强行加盖了熬人的年岁。终究还是寻子无果。
老二变得疯疯癫癫,终日咬指甲吃头发。老三则在月子里气虚受惊一命呜呼。老大脸色冰冰不言不语。
夜里做噩梦惊醒的刘员外也只得拉住大太太的手呜呜哭泣,老了老了倒像个孩子一样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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