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性,或者说不是因为缺乏性,凡妮莎和我仍然会结婚的。我们之间存在纯正的友情,并且非常亲切。我们填补了对方生活的空白。一种互补式的婚姻?也许吧。真是如此的话,这种安排也太适合我们了。凡妮莎有自己的工作,我也有。
我最喜欢的是她的幽默感,有时候笑话太冷了我都没有注意到。有一次她几乎把奥黛丽逼哭了——或者说是惹怒了——起因是我们建议邀请流行音乐团体在周日的晚课时间来皇后像这儿演出。“这能鼓励年轻人来教堂,你认为怎么样呢?”
还有一次,八月初的一个下午,凡妮莎和我在位于绿地上的小图书馆里。凡妮莎把书拿到出借台,想让图书管理员芬奇太太盖戳。奥黛丽像个秃鹰似的,准备在侦探小说的章节前涂涂画画。
“我还想预定一本八月要出版的书,”凡妮莎的声音清晰而浑厚,“吉曼·基尔的《女太监》。”
我瞥了一眼那边,正好看到芬奇太太和奥黛丽两人眼里流露出一丝侮辱性的眼神。
芬奇太太合上了凡妮莎在图书馆拿的最后一本书,置于其他书上方,然后把这堆书推向出借台。她将书卡打进票内,书卡的硬纸板对折拉紧。她只能诅咒那些死气沉沉的东西,她窝囊得根本无法对付其他人。
凡妮莎在填写预订卡,我也跟着走到出借台,去给我的书盖戳。奥黛丽向我们猛冲过来;她今天浑身通红,也许是太热了的缘故。“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她说着,目光从我身上跳到了凡妮莎那儿,“我想谈谈祭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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