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看来很有必要对特雷佛先生采取些行动了。我和特雷佛先生这对冲动的吸血鬼在二月的同一个下午到了达克旅店,过了三个多星期还没有离开。我欺骗自己这其中是有区别的,我至少还帮他们烧饭和做做家务。我还卖掉了自己的订婚戒指。我从来没喜欢过那枚难看的戒指,我本来以为亨利会买一枚更贵的呢,没想到最后他却买了这么个便宜货来打发我。
特雷佛先生做的比我要少得多。他把我们为他所做的一切看成是理所应当的——每天的三顿饭,洗衣服,铺床,把房间弄暖以及熨平《泰晤士报》。不知道什么原因,特雷佛先生在打开报纸之前总要把它熨平。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周四的早晨我们不约而同去取同一杯咖啡时珍妮特这样对我说,“他以前从来不看报,熨斗更是沾也不沾,我根本不知道这熨斗是从哪儿来的。”
“在上层阶级的家庭里,熨斗不是常用的东西吗?”
“他才不会用这样的东西呢!”
“也许他是在电影里看到熨斗的。”
“事实上这有点恼人。”
“只是恼人而已吗?这对你简直太不公平了。我想你有权阻止他这么做。”
“我觉得他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这真是太好了,你说呢?”
我不知道他的记忆能不能在近期内恢复到能够记得我是谁的程度。
“有天他告诉我他在学生时代是如何拿到一个奖项的。”珍妮特的口气像是在描述罗茜在圣图姆伍尔夫幼儿园所取得的成就一样兴奋异常,“那是希腊诗歌上的一个奖项,他甚至还记得自己所击败的那个男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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