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只是婴儿死亡那么简单。
珍妮特的流产是整个事件的转折点。在那以前,我从来没对流产产生过太多想法。历史书上急切需要男性继承人的王后们遭遇过流产,小说里的角色们遭遇过流产,但我对生活中的流产知之不详,因为那些不爱说话的小女人怀孕以后都不太出门。我觉得流产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种坏运气,但并不是世界末日。
过了一两天我才知道流产的前后经过。星期五早晨我去伦敦后,珍妮特做完家务,又去给草坪锄了草。大约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珍妮特开始感觉到阵痛,傍晚阵痛加剧了。大卫那天又比平时晚回到家。罗茜和特雷佛先生都要吃东西,我恰巧不在不能帮她的忙。珍妮特想坐下来歇一会儿,但每次想坐下来的时候都会听到爷孙俩的呼求。
“当时我觉得只是间歇的阵痛而已。”周六早晨在医院见到她的时候她对我哭诉道,“像是遭到了诅咒一样——平时痛上一阵以后便会慢慢消失的,但这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这次的阵痛一阵比一阵来得猛烈。”
珍妮特最后去了盥洗室,这时她才意识到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了。即便如此,她也没给大卫打电话,而是把电话打到了医生的诊所,并且幸运地在弗拉克斯曼医生回家之前截住了他。对于珍妮特来说,那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都是我的错,”她在医院里说,“是我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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