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和亨利走上高地街,朝交叉环酒店走去。我觉得酒店大堂隐约有股土耳其烟叶的味道,但酒吧里并没有我认识的人。
镶着嵌板的巨大餐厅里没什么人。我们喝了罐装的西红柿汤,吃完放了过多腰花的牛肉腰花派和半熟的牛乳面包布丁。点什么倒没太大关系,我们俩都没什么胃口。吃饭前我们喝了几杯琴酒,吃饭的时候又享用了一瓶红葡萄酒。
吃饭时我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亨利。直到牛肉腰花派送来以后,我才意识到车站上发生的颇不寻常的一幕。我放下手里的刀叉。
“你知道,”我说,“你应该早就知道特雷佛先生的事情了吧。”
“早晨的《邮报》就这件事进行了报道。报道的内容不多——说警方正在对罗星墩教堂街六十九岁老人被人谋杀的案子进行调查,只是泛泛之谈而已。他们没有提被害者的名字,但指明被害者是罗星墩的居民。这则报道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之后我询问了火车站的检票员,他证实了案件的真实性。”
“那是菲利写的。”
“菲利是谁?”
“他是罗星墩报社的记者,就是我们到旅店时围着我们提问的那个男人。我打赌这则新闻一定是菲利卖给《邮报》的。”
“珍妮特怎么样?”
“她的状况不太好,先是大卫失业,之后她流了产,接着又发生了这档子事。特雷佛先生的死已经够糟的了,这样死就更……大卫表现得非常好。我想他们这回应该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了。”这时我想到了主教的妻子,“人心只有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才能清晰地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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