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到家了。”斯蒂芬·卡斯沃尔说,“一个男的只关注人家嘴巴里的东西,一个女的差不多等于瞎子。”
“那个女人说她似乎听出一些爱尔兰口音,并且有绅士的腔调。”
“毫无用处。弗兰特能马上装出爱尔兰口音。他小时候常去威克洛郡,他家在那儿有土地,只要愿意,他就能像个爱尔兰佬一样说话。因此一点爱尔兰口音无法让我们判断是弗兰特还是坡。至于听起来有绅士的腔调,这话是谁说的?一个给人拔牙的男人的老妈。她的判断一文不值。”他停下来,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这个就不一样了。”
“看起来不像是绅士的手。”
“对。但也不能说就是坡的。”卡斯沃尔先生把那截手指放回到雪茄盒里,脸上只有厌倦。他蹒跚着走到打开抽屉的书桌边——这天痛风让他痛得厉害——把那盒子放进一个抽屉里,“我们假设拔牙的那个人是弗兰特,为了让世人都相信他死了,他杀死了坡,并破坏了尸体。可他为什么要留着这截从坡的手上砍下来的手指呢?”
“我不知道,先生。也许他只是还没找到安全的地方来处理它。”
“不,不,这么小的东西,他完全可以扔到火里,或者污水坑、河里之类的。真该死。没有更多证据了,哪方面的都没有。”
我心里想着这也许是那个扔下书包的人故意留下的,可没说出来。我也没提这截手指看上去非常皱巴,颜色发黄。自打它从手上被砍下来之后发生了什么?它现在的这副样子跟被保存的地方是不是有关系?再说得夸张点,到底能不能确定它真的是一截手指?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