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两个再也没提起过这次谈话。可能是丹齐觉得,或者是我让他觉得,说到后面时我已经昏昏欲睡了,根本没听到或者说不能理解他都说了些什么。于是我们继续像过去一样一起友好地工作、生活。可是还是有点不一样了,那晚之后,我很少再和他一起坐在壁炉边,直到深夜,炉火慢慢熄灭。也很少在孩子们熄灯上床后,跟他一起抽着烟斗在结满冰霜的草地上散步。
而我发现自己的脑海里不止一次地回响着他说的关于爱的话语。如果这种温柔的冲动可以分为三种的话,那我对索菲娅·弗兰特的情感属于哪一种呢?对弗洛拉·卡斯沃尔的呢?我的脑海中生动地浮现出丹齐描绘的那幅猪在食槽里拱食的画面。
我对学期结束、六个星期的圣诞假期说不上盼望。因为到时虽然还会有几个孩子留下来,可这座房子基本上就空了,丹齐和我就必然天天在一起了。我已经答应跟劳斯尔一家过圣诞,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安排了。
圣诞节前一个星期,我在楼梯上遇到了埃德加·爱伦,他带着小男孩特有的急促呼吸对我说:“老师,等等,老师,弗兰特请我向您致以问候,并希望您能接受他的提议。”
我站住了。“什么提议,爱伦?他的问候?”
“您还不知道吗,老师?”
“除非我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才能告诉你我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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