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圣诞节前夜都非常美好。我父亲是个冷漠严肃的人,拒人千里,从来不参加节日活动。于是我母亲会把我带到姨妈家去。姨妈嫁给了一个锡铁匠,虽然日子过得不错,但比起我们家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他们家仅仅圣诞节那一晚上的笑声,就超过了我们家一年的总和。
姨妈家的厨房里总是装饰着漂亮的槲寄生,我们这些男孩子可以在它下面亲女孩子,且每亲一次要摘一个果子。因此可要好好算计,因为一旦果子摘完,这项权利就没有了。
在姨妈位于罗星墩的家过最后一个圣诞节时,我的父母都已过世,我在文法学校教书。新来的校长的女儿芳妮也去了。那天是我第一次吻她,就在姨妈家的槲寄生下面。通常关于她的回忆都会使我悲伤,可今年不一样了。相反,我想到的是,要是我五年前没在槲寄生下亲吻芳妮的话,今天也就不会来到蒙克希尔山庄了。
卡斯沃尔先生可没有一点过节的打算。传统节日庆典跟这栋巨大的石头房子及其现代品位格格不入。而且房子里那些简朴的大理石壁炉没有一个能装得下圣诞柴,更别说在这儿或许压根儿就买不到了。
那天晚上我又受邀跟卡斯沃尔一家、李夫人和弗兰特夫人一起进餐。卡斯沃尔先生把话题带到了教堂上。
“我从教区牧师那里得到消息,”他说,“乔治爵士打算带上科利尔兰苑的所有人都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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