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保罗说道。
“让开,”我对她说道,“我们得扶他上床。”
“他被太阳灼伤得厉害。”保罗说道。
我从小生活在尽职尽责的女人中间,每当有事要做,尤其要采取医疗措施时,她们从不会站在一边袖手旁观。面对疼痛或者容貌受损,大多数人立刻产生一种退避的化学反应,而医疗事务对她们却有着如磁石般强烈的吸引力。
“我们得脱下他的衣服。”弗洛伦斯一边说着,一边退到卧室门口,打开了门。
“我去叫多蒂。”杰茜说道。多蒂就是那位注册护士。
尼尔不想让他妈妈给他脱衣服,而他妈妈觉得我们笨手笨脚,一个劲儿把我们往门外推。眼看形势就要僵持开去,杰茜带着多萝西走进了卧室。我不知道一个护士怎么会如此之快就换上了制服,不过她一跨进卧室门,我就听到了她那上过浆的制服在窸窣作响。当尼尔听到这声音时,他不再扭动着想挣脱我们。多萝西矮小有力,杰茜和她母亲高大精瘦,但十分强壮。我和保罗站在床边,思忖着我们何以脱不掉他的裤子和衬衫。转瞬之间,躺在床单上的他成了一具红色躯体。
几乎与此同时,一握着那根一百二十克的钓竿就把全世界握在了手中的我和保罗,连搭把手都做不到。我们被晾在一旁,仿佛既不能烧水,也不能找绷带,或者找到了绷带也拿不过来。
杰茜第一次从我身边走过时,特地说道:“让开。”我知道,我之前对她说出这两个字时,她就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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