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直华身子微微一震,扫了扫身边工作人员,简洁道:“进去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沈直华这才问:“赌博?赌多大?”
“赌玉,据统计当晚累计交易额九百多万,金雨奇实际上连输两把担保金都不够了……”
“省城范围组织的抓赌行动,内部没通报么?”
丛榭听出沈直华的言外之意:就算不内部通报,混到这个级别哪怕烂赌,金雨奇都会做足防范措施,起码内部会有几个朋友关键时刻通风报信,怎会被一网打尽?
反过来,沈直华没点破的意思是会不会省城内部有人故意整金雨奇?
不小心失手被捕,与蓄意陷害是两个性质的问题,申委介入处理的手法肯定迥然不同。
丛榭道:“情况是这样,抓赌行动是昨天傍晚市局根据明月市长指示下达的紧急通知,也是这个月第二次全市规模突击抓赌扫黄行动。先以应急演练召集特警集合,然后收缴手机混合分组,上车后才知道本组负责检查的区域,来不及……打招呼……”
“噢——”
沈直华缓缓落座,若有所思看着桌上的盆景陷入沉思。
到省部级层面有些事不是想管就能管,也不是靠书记申长的权力想管就能管好,这种状况可能出乎很多特别是体制外人士的意料。
相反,越到基层越容易形成绝对权力,比如对镇长有十成指挥权,不听话总能找个碴儿撤换掉,为何?
要是省里有人,怎会一直呆在镇长位置?两三年过渡一下就噌噌噌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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