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底气很足嘛,看来,这两年没在西江省白混。”宁瑞丰笑着说道。
常宁伸了个懒腰,随意地靠在椅背上。
“没办法,谁让我年轻呢,老祖说过,世界归根结底是我们的,青春无极限啊,您老人家呢?”
宁瑞丰用爱怜的目光,看着孩子般的常宁,脸上的笑容更为漾溢。
“我么,自然被你小子给感染了,你一来,我感觉身上又有了活力,唉,在这里都躺了九天零十七个小时了,我该回家喽。”
“那是,您要是继续躺在这里,那我可就赢定了,爷爷输给孙子,有点说不过去哟。”
“臭美,输赢未定,别太得意哟。”
常宁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宁瑞丰。
病房里出现了短暂的静默。
“这次的事,很生气吧?”宁瑞丰轻轻的问道。
常宁一听,立即耸耸肩笑了起来,“呵呵,我不生气,只是觉得好笑,您看我象生气的样子吗?当然,是有一点点,算是又气又好笑吧,但比不上您啊,瞧瞧,您都给气得进医院了。”
“那两个混蛋,有辱门风,家门不幸啊。”宁瑞丰叹道。
常宁问道:“爷爷,可见当初您和我达成的共识,是非常英明正确的举措吧?”
“什么共识?”
“让我远离京城,不和二叔他们来往太过密切,保持一定的独立性。”常宁说道。
点着头,宁瑞丰说道:“是啊,所以你那个哲学家老叔,说你是宁家最聪明的人,深得进退之道,居庙堂之中,怀田野之志,难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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