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喝醉的酒客低着头眼睛余光主意到了这个奇怪的人。
“你谁呢?”
跪坐在那个喝酒的酒客对面的宾客回头一看,吓得手中刚斟满端上的酒杯里的酒全部都撒出来了。
“白爷!”
那个汉子赶紧跪在跪垫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白爷?哪个白爷?”
有人听到后,寻声而去,也注意到了四处走走看看但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也是同样吓得瞬间跪下。
如此便好玩了,在建章楼乐坊一层大堂喝酒的宾客们如一排连城无数圈的门板一样,第一个倒下导致后面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而在这里的宾客则是接二连三一直到全部下跪,无论是来此喝酒的宾客还是店中的二婢女还是舞台上的表演的歌姬、艺伎、乐器师只要是看到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人全部跪下,唯唯诺诺、低三下四。
“怎么都跪下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观瞧一番后,发现身后越来越安静,最后就好像没有人一样,慢慢一回头看到所有人都朝着他跪了下来。
“哼!别装了,还不是怕你,咱们赶紧办事吧,那张墨和大盗度香万可不会向这些人一样给你随便就跪下了。”
白府管家也抓住机会当着在场宾客的面,直接讽刺定陶盐枭白子虚。
“哈哈哈哈!行吧!来个主事的人!”
定陶盐枭白子虚视财如命,一个铜子都会花到刀刃上,之前跟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打赌还赖了一万两黄金,所以他在定陶很少出来花销,虽没人敢收他的钱,可他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不给,家中歌姬、乐师、厨子、私妓多不胜数,也没有外面花销的必要,故此定陶中普通人家还真不多见定陶盐枭,在场诸多中的宾客也是一样,但是饶名树的影,越是平常难以见到,就越加恐惧,面对突如起来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他们本能的害怕,同时表达着对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敬畏,长此以往,定陶盐枭白子虚养成了骄横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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