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狡辩,我听县令颢之茅说,像平凉县这种胡汉杂居的地方,你们胡人喝醉之后有暴打妻、子、家人的习惯,醒来后跟没事人一样,都什么记不得,其实你们本心根本不想伤害人,只是酒力作祟以至于无故伤人醒后不知,可是这样?”
“我承认是我们胡人是有这样的恶习,我乌骓子雄平日喝醉酒也会无故痛打别人,这一点不假。
我想证明一点,我乌骓子雄要是想杀人或者蹂躏一个人根本就不用蛮带这种娘们才想得出来的办法。”
“喔,那你证明一下。”
郅正记录完后,认真地看向乌骓子雄,看他是如何证明的。
乌骓子雄抬着肥大的屁股往前挪了一步,伸出比郅正大腿还粗的黝黑右臂,平摊五指,抓住了阻隔他们二人的牢门木头柱子,猛地一发力。
咝!
乌骓子雄手中的牢房门柱就跟他捏纸一样,轻松捏断,手掌一张一合,再一发力,乌骓子雄一摊手,在乌骓子雄手中的牢房门柱已经被他捏至碎木屑,手轻轻一扬,木屑片片纷飞,从牢门的一头飘到了另一头郅正身前的书简之上。
看的郅正是心惊肉跳:这要是我的脖子……
想到这里,郅正满头大汗,咽了一口口水,害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想……证……明什么?”
眼前一幕吓得郅正说话都吞吞吐吐了,乌骓子雄果然不没有辜负了一身的腱子肉,膂力惊人。
“先生你知道吗?隔着你我的这道牢门是前几天新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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