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少使散丹丘在写完参郅正的奏折后,在屋内读书,而后跑进来几个治河官吏,告诉了他这件事情。
“是啊,散大人,全给淹了,涛涛河水一片一片,十几万亩的良田还没收割完,全给淹了,除了一望无际的波涛,什么都没有了!”
“不可能!不可能!”
丞相少使散丹丘目光惊惧,人已呆滞,走到那么治河官吏跟前,抓住他的双臂疯狂摇摆,嘴里疯狂乱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窦婴那个老东西可是收了我们的钱的!他不可能敢这样!”
丞相少使散丹丘又抓住另一个治河官吏的肩膀疯狂晃动。
“大人,您要是不信,跟卑职等去看看,没了,什么都淹没了!”
“……”
丞相少使散丹丘逐渐冷静下来,凄然苦笑。
“不必了,我说当初那个老东西答应的那么爽快,一向不爱财的他居然问我们索要起了钱财,哎!大意了!大意了!哈哈哈哈!”
丞相少使散丹丘心乱如麻,并不是心疼那十几万亩地,而是自己如何给岳父老泰山如何交代。
“你们退下吧。”
丞相少使散丹丘异常冷静,研墨抓笔写字,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写了下来。
笔墨一收,又用刀笔铿锵有力的全部刀刻下来,只不过在刀刻的时候,浑身不停冒虚汗,眼前冒出许多金星,握着刀笔的手也不挺发颤。
“来……人……”
丞相少使散丹丘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也难以支撑,尤其是心口,往年旧疾心疼病似乎在隐隐作痛,再度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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